寒冷的冬天的早晨,雖然我仍然早就醒了,但不急於起床,而是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既享受著退休後的特權,也默默放飛遐想。
我想到從孩提時節就無數次看到的小溪水面上在冬天的早晨浮蕩起縷縷白煙,雖然很輕柔、很緩慢,但讓人仿佛感受到冷冷的水面上的一些溫暖的流動的力量,就格外高興起來。
我也想象也是在冬天,我去水井裡挑水,那井內總是也蒸騰著熱氣與輕煙,尤其是,手一觸水,則明顯感到非常溫暖。家鄉人說,那是“老天爺很會疼兒、媳婦”。想想,的確也是——這水井無論多深,都是緊緊依偎在大地母親的懷抱裡,得到母親地熱的溫暖,並忠實地傳遞給勤勞的人們,那是不親臨其境的人難有的享受。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雲橫九派浮黃鶴,浪下三吳起白煙”,只要山河大地在,不管是在沿海所謂“發達地區”,還是在有待開發的“西部”,中華大地上的這一幕幕升騰在大地江河的美景都是一視同仁而又氣象萬千的。這是自然的“作業”,也是善良勤勞智慧者的別具一格的“美餐”!
沐浴著朝陽的溫暖,寫著動情的文字,白煙的無窮的美感的確是使我難以描述其妙,只是因此我更敬仰神聖偉大的自然,尊敬自然那默默給人間恩惠美好的至高境界。
不知怎的,我卻又不得不寫到近幾年來大家說得沸沸揚揚的霧霾。
中國的霧霾,據說在北京最嚴重,上海也有之,連南方的廣東竟也有了。這惱人的霧霾是什麼產生的呢?
我於1982——1983年曾經在北京工作過,那時的北京,雖然在清明前後約兩周時間有惱人的風沙侵擾,女性大多因此罩上輕柔的面紗以遮擋之,順便為都市生活添一道風景。
在我離開北京十年後,我又去參加由世界謝氏宗親總會和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聯合主持的“謝安和淝水之戰學術研討會”,那時,也不見得有風沙更盛的傳聞和經歷。
更後來,北京有了“沙塵暴”肆虐,一般人們都以為那是因為北方大量的植被被破壞,綠化工作大欠缺所致。也就是說,那不是天災,而是人禍了!
其實,這種人禍不是在北京才有的,最近我們家鄉都可看到有的原始植被被放火燒光,卻被有人種上挺能破壞水土保持和水源質量的“速生林”,導致有的地方土地不能種莊稼,水源趨向不能飲用,有些地方還得從污染較不嚴重的地方買水進口,或同樣的水源要經過“淨水器”才能無憂飲用,這也是人禍呀!
雖然知道這是人禍的人多,但是,一些官員照樣批准如此胡來地破壞自然環境,有人說這是昏官之禍了!
令我奇怪的是,同樣有此禍,為什麼北京的會特別嚴重?是北京汽車特別多,人群特別密嗎?我不懂!是因為“改革開放”得特別厲害的地方特別會這樣嗎?我也不懂!
讓我更為奇怪和費解的是:聽我在北京的同學說,在北京的很多次,都是在本來或者還麗日朗天之時,但只要到了極近陽歷六月四日的時節,總會突然變得烏雲密布,陰風慘慘!這雖然不像霧霾那樣逼得人們出門要戴口罩那樣麻煩和難堪,但是,總是我心頭一個迷團。不知道那許多有國家科學院“院士”頭銜的人能解釋得通否?
雖然我自己不能解釋,但我隱隱約約覺得那未必是天災,而恐更是人禍,是什麼人造成的雖然一時說不清,但是因此總得奉勸自己好好按天理行事、遵法紀“出牌”為好!
關於白煙與霧霾都扯到這裡了,順便說說大家還是任從白煙掀天起,勿招霧霾大地橫。我今年的大門春聯是:“大千造福添錦繡,方寸耕耘消霧霾”,沒想到今年將過去,這個任務還沒完成!我那橫披是“春意盎然”也寄托著我的理想,也許也是大家的理想,不知道當我們將送走嗒嗒的馬蹄聲後,是否有真正值得慶賀的吉祥來?
我盼望著、努力著!祝人心好社會溫馨!
寫於二○一四年十二月十八日朝陽燦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