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江湖一點訣”,這一點訣是什麼我不懂。雖然又有人說:“說破不值一文錢”,可是,不值一文錢我還力圖說破。
在唯利是圖的“一切向錢看”的“地獄”裡,多少人為了賺昧心的錢而不惜故弄玄虛,他們愛把人們玩弄得在雲裡霧裡才顯其“高明”賺錢有術。有部分頂著種種頭銜的人,正是十分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說得復雜了,把本來清淨的地方搗弄得像爛泥塘的。面對這種現實,巴不得有更多的人能及時說破他們,以便恢復正常。
魯迅先生說過:“搗鬼有術,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來無有”。也有人說:“狡猾是一種冒險”,我相信!因為,看著一些自以為聰明透頂的人的自欺欺人,丑態百出,我們往往啼笑皆非。
啼笑皆非是件尷尬的事,沒什麼好說的。但如果能在“難得糊塗”中輕松道破邪祟者的“天機”,指導誤入歧途的人走出迷津,則不能不說是件功德無量,福德有余的好事,正常人是沒有不喜歡的!
譬如說國家吧。相當多的人總以為戰爭才可能滅亡一個國家,但我們也聽說“政治是不流血的戰爭,戰爭是流血的政治”,因此,惡劣的政治就是殘酷的不流血的戰爭,是容易導致家破人亡、“國將不國”的。
有首歌的名字叫做《我想有個家》。的確,生活需要有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家園,令人無立錐之地的地方不是家;但是,生活也需要有個能夠自由自在傾心吐膽的地方,帶著種種“面具”過日子的地方不是家。因為,雖然居住在高樓大廈裡但卻一點自尊和權利都沒有的決不是家。而沒有家的“國”早已經是破了!因為,沒有家哪有國?這就如沒有民哪有官一樣!
忽然想起亡國的概念了。亡國的特征就是失去了自己國家的領土和主權、失去自己國家的文化和語言。國家是與領土和人民休戚相關的。如果一個國家的領土變成少數人任意瓜分和揮霍的土地、一個國家的人民毫無發言權而任少數人任意宰割,那麼,這樣的國家其實已經亡國了!
我們不是痛恨殖民者的統治嗎?殖民統治就是殖民者不把殖民地人民當人看待,只是當作亡國奴來欺壓凌辱剝削的。我們不是說奴隸社會有其野蠻嗎?奴隸主從來就不是把奴隸當人看待,而是把奴隸當作牲口一樣隨便打罵和買賣!如果我們的執政人,也像殖民者和奴隸主一樣任意瓜分我們的土地和隨便凌辱我們國家的人民,那麼,我們還有什麼國家存在可言?我們人民還有什麼生活的幸福可望?!
我們不會忘記歷史,“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歷次改朝換代的主角都是那些被殘酷壓迫和剝削的廣大人民,從手無寸鐵的陳勝、吳廣農民起義推翻不可一世的秦朝的成功,到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對外反抗殖民主義侵略、對內反抗國民黨專制強權和腐敗,從而取得改變中國人民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厄運、建立新中國而“站起來了”的勝利,都說明了“天有好生之德”,“民貴君輕”,“得民心者得天下”!
當年的李後主,雖然足不出帝宮之外卻不僅能獨辟蹊徑而成千古“詞帝”,而且面對國破之痛,尚能撩起無邊深愁而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錐心的浩歎,而我們現在的一些身在其位或身在國破地又自詡“勤勞、聰明、勇敢、智慧”者卻對國家大事無動於衷,且“花明天的錢辦今天的事”,不惜夜夜笙歌“娛樂至死”地“玩命地干,拼命地玩”。試問:
你們“玩命”“干”出的是什麼事?
你們“拼命”地“玩”出了什麼名堂?
聽聽舊時詩一首吧:“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有“玩命”“干”出不要老人不要家的事的了,看近日電視上就有夫妻把老人抬上荒山野嶺“教訓”的鏡頭;也有“拼命”“玩”出不要孩子不要家的事了,一些在溺愛中的年輕人被扭曲成“月光族”或“啃老”一族了!這些都是當代“商女”的“特色”啊!
就這樣“玩命地干,拼命地玩”,讓“老有所依,幼有所養”的優秀文化成為“過時日歷”;就這樣拋棄“孝悌”“勤儉”良好家風而誘惑年輕力壯的人趨之若騖地走向病態天價房的“魔窟”,樹立起吸全國人民之“金”而鑄為少數“利益集團”的“金人十二”的“房地產大爐”,讓全國人民成“爐渣”灰飛煙滅。這樣一種空前絕後的“葬舉”,也就當今“特色”殖民者和“奴隸主”才做得出來!聽說誰被賣了還幫它數錢就可以當“金融巨頭”而“新潮”“酷斃了”。
不值一文錢也要說破!有一個成語叫“厝火積薪”,躺在這柴堆上“享受”的人們一時是沒有什麼“難受”感的,甚至還“高枕無憂”吶。但如果不必依靠別人“說破”,而能自己從柴堆上爬下來腳踏實地看破那原來是一堆早已從下面熊熊燃燒的禍火,那就一定會幡然醒悟而明白自己該怎樣做了!
寫於2016年4月28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