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鍾靈讀完《我心未老、而足先衰》之後,寫了很感性的留言。鍾靈這個筆名,高雅而脫俗,無奈我的記性時好時壞,竟然想不起五年前的青島詩會,曾結伴同唱卡拉OK的越南文友!
幸而、只隔一宿,山海湖的短詩登上了網屏,鍾靈就站在煙水滄茫的湖畔,夢幻般的景物、亭亭玉立的倩影,美極了。越南有如此秀麗的湖山,還有:小東、鍾靈、過客、眾多才俊,怎不令人心醉,神馳向往呢?
三月廿一日,我在肅穆的會場,意外地膝蓋酸痛,動彈不得!懷著挫折與感傷的情緒,我癱坐在輪椅上沉思了很久很久,我記住逝去的歲月,洞悉生命的極限,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失掉自由。在沮喪時刻,我寫下這篇:《我心未老、而足先衰》
自青島別後,鴻飛雲散、各奔西東,我仍然輾轉於澳洲黃金海岸、菲律賓馬尼拉、中國廈門等地,過著《七口三家兩半球》的候鳥生涯。平時愛飲醇酒、愛唱民歌的習慣依舊執著,想攺也改不了。
詩不寫了,澈底從詩人隊伍退役,兩年前、我在《商報、大眾論壇》開闢《大題小作》專欄,用新詩分行排列的形式,撰寫包括政經人文的簡短評論,每周二至三次,已連續發表三百五十余篇,吸引了廣泛的中文讀者。
經醫生嚴格檢查,我患了輕微的關節炎,打針後劇痛消失,隔天已恢復緩慢步行。但健康的警鍾敲響了,餘音尚縈繞耳際。遵醫囑:我不可以奔跑跳躍,還要從身上減掉十公斤的贅肉!
不參加越南詩會,是我爽約。期許有生之年,如願踵門敘舊、不知貴地的新知舊雨,能否賞光陪我袒腹暢飲、擊磬歡歌?
四月初旬寄自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