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寺僧眾乃至在家居士,無事不可修煉,到處皆能參禪。
今年的南瓜種子,在播下一次未出時,忍不住把另外的全播下,結果兩批齊出苗。苗成後,讓人自己挖去種的、自己義務送貨上門的都有。在熱鬧繁忙一時後,還是自己留下一大批,不忍傷害任何,全部任其生長。
被移植的南瓜,聽說,有的早已死了,因為種瓜人不照顧;有的“苟活著”未大“起色”;有的我沒去“跟蹤”打聽,不知其命運如何,但知效果與種瓜人的心術有關係。
我自己留種的南瓜,儘管有的于它們在土地上飛速成長的時候曾經“遇人不淑”般地遭受暗鬼蹂躪乃至斬頭,但是還有的在頑強執地生長著生命在開花結果。
值得特別強調一筆的是,那些不按安排地上行,“不按常理出牌”而卻獨樹一幟地向高處攀爬的南瓜們,無論其過程經藏身草莽間,還是一路高歌猛進攀樹、穿桿、騎牆,都是像當年解放軍之某方面軍之聲勢浩蕩戰果輝煌。尤其是這“一枝紅杏出牆來”的南瓜,在夏日的酷熱中和暴雨裡,經受著光明與黑暗的烹調,步履著堅牆和懸空的考驗,在牆外的高空處一表天然,日夜成長,漸漸成為亭亭玉立的“姑娘”,引得我等左顧右盼仰望思想:
我是不是該把這“姑娘”移入牆內以防其籐斷而跌倒損傷呢?我左顧右盼,我柔腸百轉。
在這顧盼之中,我發現這個“姑娘”雖然孑然一身懸空牆外、因為成長壯大也日益下垂身子,就像飽粒的谷子沉甸甸地低下頭來一樣“放下身段”。
但是,“姑娘”所在的這一籐,原來是從牆上的另一大籐上分發生長出的一條小籐。大概由于“姑娘”“先入為主”地當頭吸收母株送去的營養的緣故吧,不僅小籐後來結的新果早已掉落,而且早已“停滯不前”,只剩下如同一個看門的老漢的籐頭,忠心盡職地防護在“姑娘”的身邊,那懸空隨風舞動的身姿,雖然不是色彩鮮艷,但是足夠“情深意長”。
小籐頭在為“姑娘”“站崗”!?真幾分像照顧嬰兒的母親,自己付出的乳汁是血變的、自己的因此“色衰”是“沒商量”的!
與這一個“停滯不前”的小籐頭敢于犧牲自己一保證“姑娘”營養健康成長相對比,其附近被主人套了個戳了許多空洞的紅色塑料袋內的那個南瓜“老大哥”,早已被害蟲咬得黑跡斑斑一命嗚呼了!其袋底偶爾殘存的水滴如膏,大概是其遺體的化身。而那紅袋子,以癡情還是“厚著臉皮”的“鮮艷”,“守寡”在牆上招搖,也為附近這綠色的“宗親”“姑娘”作為自然的陪伴。它們就這樣一生一死相伴著一段時光。或許,紅袋子是默默為綠色的“姑娘”祝福和歌唱呢!
我發現,與這大籐小籐兩路牽纏的,還有更前面那同在牆上或地上的母籐。當這些母籐和大籐小籐並列在圍牆上的時候,它們自然連接成彎繞盤旋的“風景線”,在每一個關鍵的節點往往又與主人為它們搭建的大樹枝小樹枝和諧成一個整體。因此,根深蒂固的“姑娘”在懸空中實質上不是孤立,而好像是以架飛翔著的“三叉戟”飛機在那裡暫時“定格”。也真像“小荷才露尖尖角,就有蜻蜓立上頭”的美風景!誰說不像?
在這暫時“定格”的“三叉戟”上,雖然“姑娘”因為天天長大而日日下垂,但是,牽制和保護這“姑娘”的安全的前線先鋒官是那堅固壯大的南瓜蒂,第二、第三道“防線”的就是間隔一段距離就自然有南瓜籐蔓繞其上的小樹幹,它們“分工協作”如“拔河”式連接地穩穩留住“姑娘”,讓“姑娘”的體重因為它們在不同地段、不同節點上的連城一片的分擔,保持著一個支撐“南瓜姑娘”成長的一個“動態平衡”。這恰如建築房屋時在底部用鋼筋水泥“倒環梁”以承載屋子壓力一般,保證這“姑娘”的體重由于被它們通力協作的分擔而不致于讓小樹枝折斷而斷送“姑娘”的性命。
由此看來,由主人在圍牆內用一大枯樹枝搭台的南瓜架,經過南瓜籐蔓眾親人的“穿針引線”,為南瓜“姑娘”安全生長“搭橋鋪路”早已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如果硬把整個“搭台”從圍牆內支撐起來想移動到圍牆內,極可能因為破壞南瓜籐蔓與枯樹枝原來“盤根錯節”的“動態平衡”且把其基礎全部扯斷,這樣就不僅從根本上斷送“姑娘”的性命事與願違,而且還會影響在圍牆內同一母籐的“親兄弟”的安全。
因為,就在前幾天,我大早去附近山邊抱了兩趟自然折斷倒地的樹枝,為“姑娘”在圍牆內中部的“親兄弟”臨時新搭一個平台,用以承接也是它們同“宗族”的但比它早發展“成氣候”的“老大哥”,使“老大哥”有個可靠的“安居之所”,不至於讓漸漸壯大的身軀由于頂上小樹幹支撐的不力而折斷而也葬送它的性命。
幾天來我一直在觀察和照看,已經知道“姑娘”的“大兄弟”的“軟件”,早已安然有靠地躺在主人為它搭建的舒服的新台架的“硬件”上,無須有怕小枯樹枝折斷傷害“老大哥”的憂慮了!
值得再說的是,這對圍牆內外的兄弟姐妹,植根的都是這獨立性和生命力都很強的南瓜籐母株。作為它們的主人,我不能只關心一個而顧此失彼,而要統籌全局兼顧全部。而這一切,脫離不了對于總體局勢的熟悉和正確分析和決策,更脫離不了繼續“跟蹤報道”以保護自己的勞動果實。正如《國際歌》裡唱的——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創造人類的幸福 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 讓思想衝破牢籠
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 趁熱打鐵才能成功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當然,我這裡說的是保護勞動果實。但是,無論是“保護”或是“奪回”“勞動果實”,都要注意做好對“勞動果實”所處的全局的瞭解和理解,正確分析其間各種力量的關係,從而才可能採取得體的“保護”或“奪回”“勞動果實”的有效措施,任何蠻幹一氣或無所作為的錯誤行為,都是我們不願看到和應該防患于未然的。
一籐兩路三叉戟,厚土堅牆懸契機。是天地給勞動者豐富的潛在的造福資源、是勞動者的勞動挖掘了寶貴的資源創造了世界的美好!所有勞動果實都扎根在博厚的土地上,或許也成長在堅實的圍牆上。甚至是浩蕩的懸空中。如何“保護”或“奪回”我們自己的“勞動果實”,是需要講究“戰略戰術”的,任何錯誤都可能惹來“不必要的犧牲”,這是無數前輩和我都在不斷經受的著生活教訓的洗禮而得的結論。有道是“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只要依靠真正奮鬥在勞動一線的人們的同心協力,就沒有什麼“保護”或“奪回”“勞動果實”是不能辦到的!
一籐兩路三叉戟,厚土堅牆懸契機。“我們的目的一定要達到”!
一籐兩路三叉戟,厚土堅牆懸契機。“我們的目的一定能夠達到”!
一籐兩路三叉戟,厚土堅牆懸契機。我們廣大勞動者的勝利,真的是將仍如毛主席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指出的那樣:
“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看得見桅桿尖頭的一隻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 ”
寫于2018年7月8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