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物愛吃窩邊草?肯定不是人吧!
立在土地上,專幹賣土地的事,大概是地獄裡發生的事,也許與閻羅王或牛頭馬面等大鬼小鬼有關。只有它們才敢把地當作窩邊草吃了。
殊不知,一旦把地賣完了,它們就沒有居住的地方,地獄也就不存在了!
於是恍然大悟,這賣地是大好事哩,消滅地獄呀!
於是論功行賞。賣地賣得多賣得狠的當大官顯貴,吃賣地的錢“草”肥得快富得快抖富。真是先賣先顯貴與“先富先光榮”的臭氣相投一拍即合,富貴集團笑傲神州。
也許這是“吃大草”的物的傑作吧!
那“吃小草”的物是啥?
想起了一首《小草》歌:“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從不寂寞,從不煩惱,你看我的夥伴遍及天涯海角。春風啊春風你把我吹綠,陽光啊陽光你把我擁抱。河流啊山川你撫育了我,大地母親把我緊緊擁抱”。
小草不就是全世界最廣大的勞動人民嗎?立足大地無憂無慮,和諧友好相依相伴。任人踩踏不卑不亢,自由生長一馬當先!可是啊,母親大地被賣了,小草沒了依靠、山河被污染了弱化了吉祥、陽光被霧霾籠罩著遜色了光芒。
於是,怪物“吃大草”土地後自然就是“吃小草”了,“覆巢之下無完卵”。大地母親傷痕纍纍血跡斑斑:多少本來的綠水青山在痛苦哭泣流淚、多少小草被連根拔掉毀於一旦!
憑誰吶喊:還我河山!
跟誰奮鬥:“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
聽得迴響:“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看得到眼前,春分時節揮雨點,氣溫驟降添衣裳。雖然“驚蟄”已過春雷未響,幾個人在“於無聲處聽驚雷”?儘管“清明”將至,“雨紛紛”或可預期,“欲斷魂”或未必,因為在怪物“吃大草”與“吃小草”中,興許就無魂可斷!經受幾十年折騰與忽悠,遍地難圓芳草夢,仰天盈耳苦怨聲。
怪物吃草有“吃大草”與“吃小草”之分,而怪物也有大怪與小怪之別。
大怪習慣於明火執仗的鯨吞與“暗度陳倉”的襲擊,小怪雖然怪術與之一脈相承的類同,但是涉及的“草”量迥異。因此小怪貪婪無厭之心堪比大怪,但以其“井底之蛙”的“勢力範圍”當然不可與大怪“同日而語”。
儘管如此,其作怪之“市場”也很“火”。差別在於大怪為數不多而大害已成,小怪雖小而成群結隊,作孽也不小!正像幾十年前客車上的以轉鉛筆遊戲賭錢為形式,其實是合夥詐騙乘客的招數一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三五人或五七個,有的一本正經戴著眼鏡冒充知識分子坐在前頭、有的裝作兌換外幣的虛張聲勢鼓浪在中間設置陷阱、有的裝腔作勢演雙簧自做賭相“引人入勝”緊隨其後,咋咋呼呼誘騙眾乘客參賭“請君入甕”。得手後,在某地一齊下車完成了這“瀟灑走一回”。於是,在貌似大家“公平”賭博中,其實輸的都是不明真相又好賭的乘客。
同車被騙有之、雖然沒被騙但不敢戳穿騙局更有之、偶爾敢當面戳穿騙子騙局而被騙子追殺至死的也有之!真是亂相,誰管?
這樣一種“吃小草”的狀況,不僅幾十年來在國內有些地方氾濫成災禍火連天,而且最近有“出國”到菲律濱禍害異邦和海外僑胞。這些小怪物與其大怪物都一個“德行”:無法無天、無恥無德、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六親不認七孔八翹吊兒郎當,活顯出在大怪物背景下的小怪物拖破鞋大雜膾,唯利是圖禍害鄉里,禍國殃民臭名昭著愧四海九州,應該把他們掃到歷史的垃圾堆裡去!
難怪,尤其在退休後以來,我經常十分認真地清掃枯枝敗葉焚燒之以作種菜的肥料。揮帚如掃去千災令一切怪物從此滅,燃火若迎來百福願招引萬千福祥不斷來!
啥物愛吃窩邊草?怪物!而我既是要焚燒枯枝敗葉消滅怪物的布衣百姓,又是令怪物妖精恨之入骨的“吞鬼將軍”!信不信由你。
寫於2019年3月21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