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紫茄瓜瓜在小菜園裡“偶爾露崢嶸”,白牆壁上的黃花仍在播送秋天的童話。
一 攀壁黃花
沒有錯,有些爬壁的絲瓜,大概因為苦于“登攀”的勞累,很少見瓜。唯一顯見的一個像捉迷藏一般,悄悄躲在小廳的窗邊,雖略有長大而進度極緩“不成氣候”,顏色欠綠“與眾不同”。我在寒露後的晚上第一次摸它,覺其身子已經軟了難成“正果”,只能讓它在枝頭隨緣去了。畢竟它是這滿壁瓜籐中獨佔鰲頭的果實,有特殊的地位!
奇怪的是,滿壁籐蔓的不會結瓜的花朵,也是遲遲才參差錯落地開,點綴了半樓的蒼白,報道著它們的自強。今天忽然又有個新瓜“前仆後繼”。且來個打油詩吧:
一柱奉天是絲瓜,婀娜多姿攀壁家。少人居住它巡迴,多鬼逗留知避邪。澆灌有常愛在我,收成無稽士由她。金風送爽傳佳話,滿壁春色扶黃花。
二 角瓜正果
今晨在花樹頭上摘了一個“毫髮無損”的角瓜,這是一個難得的成果。大凡以前結的許多絲瓜、角瓜,好多時候都被山居群集的小松鼠“當仁不讓”地“先下手為強”先“破瓜”,是難有“不破的金身”的。大概是最近的小松鼠對我動了惻隱之心吧!?
話雖如此說,心中有些惴惴。所以當這角瓜無遮掩地高調于枝頭到寒露過後,我怕它遭侵蝕也怕它過老而難吃,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割下來了,只是因此寫個打油詩:
小可今時一十八,開花長果正芳華。
主人焦急執刀下,夢圓過後好成家。
三 小小茄子
秋末了,有些茄子枝莫名其妙地枯萎,有的茄子果因為被其他的絲瓜棚的籐蔓的欺壓,承恩不了甘露“寄人籬下”,便漸漸不能自如成長,只是“委曲求全”。它們或身子雖小仍“天生麗質難自棄”;有的則彎腰徜徉在底層。我把它們採摘下來了,難免又有打油詩陪之。我把那彎腰的放在刻鏤著英文的金屬盒蓋上拍照,附語云:
別把我當槍使,我在斟酌英語詞句;莫將我做椅靠,我正在努力求知。
對著那“天生麗質難自棄”的打油詩云:
這樣小而出道,原來資格達標。平時肥水照施,甘露承恩難到。籐蔓滿頭欺壓,歪邪排擠週遭。主人愛我純潔,錄取溫存叫好!
四 紅屋絲瓜
有個絲瓜平時在枝頭,被保護在一個扯破孔洞的紅色塑料袋裡成長,樣子有些奇特,中間小兩頭大。快到成熟時,看到有蟲侵跡象而急忙採摘,破開後見到微小受害。打油詩云:
半似葫蘆影,一介苗條身。紅屋藏嬌潤,秋天春意純。枝頭承雨露,煎炒見乾坤。此去自然道,從來圓夢痕。
五 隔空對話
與瓜果黃花尚且朝夕相伴柔情蜜意,和生活中的人兒豈無肝膽相照?最近不遠的地方飄來一縷縷愁思,道是:
“只等春來把愁澆,風也飄飄,雨也瀟瀟。歲月催人老,生活把人惱。時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我迫不及待即興回復打油詩云:
“秋來碩果香,風雨皆瓊漿。歲月添人壽,滄桑盡浪漫。天無絕人路,時不阻人旺。妹紅超櫻桃,生命舒文章”。
不知道這樣一種不合對方心情的回復,是否會引起對方的反感?我只知道心情的梳理也如醫生對病人對症下藥,是需要菩薩心腸和英雄肝膽,也需要神仙手眼的。但願我這個並非中醫聖手,卻是涵腔龜的坐井觀天之言,留給世間的不獨是斑斑駁駁的遺憾,而可能是點點滴滴的甘泉!
白壁花紫茄瓜及隔空對話,不像喜鵲在樹上叫喳喳,卻如行外的織女面對一堆“亂如麻”。當這秋陽暖身的時節,我該“放下”而去街上遊覽別人的果果瓜瓜了。
寫于2020年10月9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