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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錢、錢

2021年12月19日 15:15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字体:↑大 ↓小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2021年12月19日 15:15

  正如《卡巴萊》(Cabaret,是1966年的一部出名的音樂劇)中的歌曲所唱,金錢讓世界運轉,但在菲律濱,我們的貨幣——鈔票和硬幣——讓我們昏頭轉向。在菲律濱語中,“nakakahilo”(頭都暈了)。

  最新的金錢問題是1000披索紙幣的重新設計,拋棄了我們的三位英雄——首席大法官扶西•阿描•仙道示(Jose Abad Santos)、扶西華•連妮絲•伊斯戈沓(Josefa Llanes Escoda)和未申智•林(Vicente Lim)——轉而支持菲律濱鷹。與我們三位英雄的後代一樣,我並不反對將菲律濱鷹列入法案,但帶走這三位英雄是另外一回事,他們是為數不多讓我們記得在日本入侵期間為保衛國家而犧牲的菲律濱人的提示之一。

  在扶西華•伊斯戈沓的案例中,她是我們紙幣上僅有的三位女性之一,另外兩位是500披索紙幣上的高拉順•亞謹諾(Corazon Aquino),我現在清清嗓子,200披索紙幣上的歌莉亞•馬加巴牙•亞羅育(Gloria Macapagal Arroyo),儘管她不是主要人物(她的父親馬加巴牙Diosdado Macapagal排名第一)。

  我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一個更大的問題上,這就是我們對重新設計紙幣和硬幣的偏好,這就產生了像1000披索紙幣那樣的問題。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有問題的1000披索紙幣。 我們仍然使用2010年發行的新一代貨幣,100披索和1000披索紙幣的顏色令人困惑。1000披索鈔票本來應該是藍色的,100披索鈔票應該是紫色的,但實際上它們看起來很像,騙子利用了這一點,能夠用100披索鈔票支付購買費用,但價格接近1000披索。中央銀行對顏色進行了調整,但顏色仍然過於相似,令人不舒服。

  我們經常改變紙幣和硬幣的圖案。讓我來分享一個故事,說明這些轉變的複雜性。

  上世紀90年代,我的祖母給了我一個裝滿披索鈔票的大盒子,告訴我她可能很快就會死,並想把她存下來的錢給我,把它們放在眾所周知的床墊下。

  我看了看鈔票,不得不拉直了面。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些是1973年至1985年在馬科斯(Marcos)治下發行的新社會(Bagong Lipunan)紙幣,在他倒臺幾年後的1993年被廢止。 這些錢的價值相當於日本佔領時期的米老鼠(Mickey Mouse)鈔票,二戰結束時,米老鼠鈔票必須裝在“描容”(bayong,草袋)裏。

  回到現在。

  我們應該製定貨幣規則,也許可以從美國人那裡得到一些建議。它們確實每隔幾年進行一次更改,但更多是為了安全功能。除此之外,美鈔的基本設計,包括綠色,一直是不變的,鈔票上的臉上的區別。

  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的標誌性1美元鈔票可以追溯到1869年,托馬斯•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的2美元鈔票也可以追溯到1869年。 5美元(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50美元(尤利西斯•格蘭特Ulysses Grant)和100美元(本•佛蘭克林Ben Franklin)的鈔票可以追溯到1914年。10美元(亞歷山大•漢密爾頓Alexander Hamilton)和20美元(安德魯•傑克遜Andrew Jackson)的設計是在1929年完成的。

  同樣有趣的是,有500美元、1000美元、5000美元甚至10萬美元的鈔票發行,所有這些鈔票都在1969年被“清除”,儘管原則上,這些鈔票仍然被視為法定貨幣。如果你找到它們,它們作為收藏品會更有價值。

  請注意,美元鈔票上沒有女性。2013年,有人提議讓哈莉悅•塔布曼(Harriet Tubman),一位前奴隸和女權活動家,重新設計一張20美元的鈔票,但這並沒有通過,據說在2016年特朗普(Trump)就任總統時被特朗普或他的一個男人封鎖了。

  美國人不允許在貨幣上描繪活生生的人,這控制了像特朗普這樣自大的總統把自己放到鈔票上。

  我甚至還沒有談到我們的硬幣,我們也一直在換。在當前的硬幣中,5披索(直徑25毫米)和1披索(23毫米)發行的硬幣大小幾乎相同,而新的20披索(30毫米)硬幣的大小幾乎與舊的10披索(26.5毫米)硬幣相似,儘管顏色不同。

  我們應該問問我們的總統候選人,他們對紙幣和硬幣設計的立場是什麼。

  (菲詢問者日報陳萬杰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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