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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藝: 戰爭與和平

2023年05月08日 23:10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字体:↑大 ↓小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2023年05月08日 23:10

  有中國古代的唐詩、宋詞中,有許多描繪戰爭的苦難的篇章。唐代杜甫先生的“三吏”和“三別”,以及《兵車行》等篇流傳千古,膾炙人口。

  戰爭帶予老百姓的苦難,罄竹難書。為了補充兵源,官吏如狼似虎,“有吏夜捉人”《石壕吏》;那出征的場面更是令人悲切:“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千雲霄。”;戰爭是殘酷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兵車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逃屋草滿家,累累秋蔓懸寒瓜。”(宋•張耒《海州道中》)

  由之,古代先賢不斷總結歷史教訓,得出“天下雖興,好戰必亡。”和“兵不妄動,師必有名”的結論。(唐•白居易《策材》)。

  到了近代,毛澤東主席更是英明地指出:“歷史上的戰爭分為兩類,一類是正義的,一類是非正義的,一切進步的戰爭都是正義的,一切阻礙進步的戰爭都是非正義的。”(《論持久戰》)。

  今天的中國政府和人民提倡“多邊主義”、“合作共贏”;反對“霸權主義”、“耀武揚威”。這是中、美兩國的根本差別,世界人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麽,西洋人對戰爭與和平的態度是怎樣的呢?

  一概而論,說以英、美為首的西方世界都是一群失去理智的戰爭的狂熱者,那未免過度偏激。事實上,除了一小撮的軍火商和作為其代言人的政客外,西方世界還有許許多多的明智之士,他們也都熱愛和平,反對非正義的戰爭。例如:英國的文學家培根說:“和平優於戰爭,是因為和平時,兒輩埋葬父輩,戰爭時父輩埋葬兒孫。”(《格言集》),德國詩人歌德也說:“和平是人類最高理想。”

  許多專家、學者對戰爭進行深入研究,他們說:“如果有一天西方軍隊能在一秒鐘內彼此消滅,一切進步的國家將恐怖地退出戰爭。”“在戰爭中,不僅是兩支物質力量相衝突,更重要的是兩支精神力量相衝突,強者征服弱者。”“戰爭不是起源於單單一種原因,和平乃是許多力量之間的平衡。”(法國•杜皮克《戰爭的研究》)。

  我們不妨拿這些言論來對照往昔的美、俄之間的“冷戰”和今時俄、烏的戰爭,足證它們的真知灼見。

  今時的俄、烏戰爭的未來,肯定是“經過很長時間的戰爭,雙方都打得精疲力竭,最後終於議和。”然而,人民得到的是甚麽?——酷稅、孤兒、寡婦、殘廢、公債?“二戰”時的英國首相丘吉爾曾不打自招地道:“我能提供的只是血、痛苦、眼淚和汗水。”

  其實,很早以前,西方的有識之士已對各自的政府發動、參與戰爭的動機産生了巨大的懷疑。

  公元1929年,德國作家埃里希•馬里亞•雷馬克(公元1898年—1970年)寫了一部名為《西部無戰事》的小說。小說面世後,被譯成廿九種文字,銷量達數百萬冊,並屢被拍成電影。故事說:“二戰”期間,年僅十九歲的保羅•博伊默爾受學校的鼓動,與同班同學克羅普•米勒•勒爾等報名參軍,準備為國家、民族、正義而奮戰。經過十個星期的軍事訓練後,他們被送上了前線,和鎖匠恰登、泥煤工海伊•韋斯特胡斯、農民德特林和卡特分在同一排,成了好朋友。

  他們突然發現,戰爭不像老師和報紙上說的那樣,美好和浪漫。死亡、恐怖、肮髒,時時都威脅著他們。其連隊抵達前線的前線的第一個夜晚,就“報銷”了八十位。新兵們嚇得屁滾尿流,有兩個嚇瘋了。及後,漸漸習慣了戰爭的炮火,空閒間,他們圍在一齊聊天,或在子彈箱上打牌。人人均感到迷惑,不明白為甚麽要來打仗?有時候,他們會冒險到鄰近的村莊偷一隻鵝,一齊打“牙祭”;乃至在夜間泅水過河,去和三個被饑餓所困的法國姑娘幽會。有一次,長官讓他們看守一批俘虜,雙方竟交談起來,共同發現:戰爭可能只對某些人,如軍火商有好處,而被捲進來充為惡鬼和炮灰的卻是善良的平民。

  一次戰鬥結束後,他們八人幸運地被派去守一個倉庫。撤離時,突然一顆炸彈落到不遠處。克羅普和保羅都受傷被送進了後方的醫院。醫院裏,死人更多,氣氛更恐怖,死的萬事大吉,治好的又被運回前線廝殺。

  在戰火中,米勒、海伊、卡特一個個死去。1918年10月,保羅也陣亡了,戰報卻說:西線無戰事。

  歷史一幕一幕猶新在目,俄、烏戰爭更是一面最好的“鏡子”。可惜,“裝睡的人叫不醒”。這些“裝睡”的領導人和政府是誰?相信大家一猜就能知曉,我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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