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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意:關于不得不的不得不質疑

2025年11月27日 23:41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字体:↑大 ↓小

稿件来源:菲律賓商報

2025年11月27日 23:41

  昨天,忽然有鄉友來電,說要來拜訪我,要向我求教某幾個繁體字認識否,因為他常見到我在菲律賓《商報》發文章,那些都是用繁體字的。

  我說我也有很多不認識的字,況且近周雖降壓藥照服,可是突然升高到170甚至190,況且我是無症狀的,更顯得危險。我只有保護好自己才能陪護好家母,所以我立即自我調整。

  雖然現在已經恢復正常兩天了,但是我用的調整手段首先是在原用藥上的先加後減手段,其次是保證每天有午睡,每夜不遲睡。我向來是很會吃很會睡的人。這兩者結合,我的高血壓就被恢復正常了。因此暫時不歡迎他來,只好等我安排時間去找他商討。

  我不是輕諾寡信人,今天大早我就去他家了。他沒先給我喝熱開水,而是拿出新舊族譜來,邊說邊指點指點著族譜第一人第一格上的說明文字讓我看。後來才奉茶我喝開水。

  我看了兩遍,終于有了對于說明文字中“不得不”的疑惑。

  這根本不是繁體字,但是跟其他語言環境的文字連起來想,知道是要說因為找不到子榮公的上輩是誰,生卒年月也無可考,所以才“不得不”用子榮公為祖先。

  這就奇怪了,看別的版本,對子榮公為祖先不必說明為什麼,更無須用“不得不”來形容我們的祖先,為何這裡卻要解釋,而且用“不得不”這樣的字眼?

  請教我的人走訪過我們謝家祖地河南,到過南京烏衣巷,更不用說到過泉州謝氏大宗祠等一些謝家祖詞了,也請教過很多老者,還有最新版編輯者的僅存者,但是那人說不知道,不懂得。

  于是他憤憤不平起來了,連我這個落伍者也要請教了。他說是受到外鄉人搞鬼,還是本鄉人愚鈍,或是印刷者的問題等等,如此懸疑頗多,叫我也一起疑問產生了。

  老實說,我沒有新版本的族譜,因為當初在醞釀和實施過程中,好多方面都出了明顯的問題,連這本族譜的價格也出現了問題,看到鄉中如此混亂,我這個落伍人也是無可奈何,但是我有點基本常識。

  一般說來,下定義是都是要正面下的,直接明白,不能用否定形式語句的。而這族譜中第一個祖宗是誰,那不也是要絕對肯定的嗎?何來迎頭就是用上“不得不”的字眼,這未免有瓜田李下之嫌,讓人覺得我們的祖宗或不是正宗,或有別的難以啟齒的“不得不”的嫌疑。尤其是,祖宗都如此了,像一個人的頭面目全非,其下還有什麼好呢?這一種冷暴力式的脫褲子放屁的羞辱氣氛自然顯而易見了!

  說到這裡,再想到小一點的編撰鄉中近思小學百年校慶紀念冊的事,凡是被評上中學高級教師的人,都是可以列入傑出校友錄的。我也是其中之一,三個編委中其中那個校對的對我說,他在最後一遍校對時還有我的姓名在其中。可是,為啥印發出來時變成沒有我的姓名了呢?是自家人編委出爾反爾,還是外鄉人編委欺人太甚指鹿為馬呢?為啥用的都是這些對待歷史真實毫不尊重的人做事呢?這信口呲黃有何紀念作用?!這是對歷史和事實的反叛,是對公益事業的瀆職,是對人們對他們的信任的褻瀆!

  當然嘍,我在今天的族譜裡也看到人才錄中有我的侄女和堂侄女的姓名,不知道我們這些恢復高考後首屆的大學生會不會也被抹殺了,反正我對這樣的族譜早就不屑一顧了,因為他們不乏人品不端者,缺乏尊重歷史的初心!

  由此再想到我的中學母校也有個校史館,我聽說有人在設置展覽時是如實寫到我在1989年創建的第二課堂“鶯鷹互學周會”,可是後來真的如實記錄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也是對這個給我帶來巨大傷害的母校和南安教育局領導等不在乎,從來也沒去參觀過校史館。那曾是經歷過一種黑道社會當道式的折騰,我可沒那樣多精力和興趣去關注那些爛事!

  關于不得不的不得不質疑。就這樣簡單寫到這兒了。我覺得,無論是族譜或校史,都是和記載歷史真實有關,需要有誠信有智慧的人去掌舵,如果連歷史也敢隨便篡改或另搞一套滿足私慾而害公事,那就是豺狼當道不如無了。我們都痛恨日本鬼子否認南京大屠殺和慰安婦的事,且從來不正視現實道歉,那我們也不要像他們那樣可惡吧!我們不需要應該被千刀萬剮類的犯罪分子插手,我們需要和諧穩定的生活世界!

  2025年11月2日寫于福建南安金淘鎮後坑埔老街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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